“我就是之前大逆不道喜欢自己的兄长怎么了?我不止喜欢还爱得死去活来,天天想法设法怎么勾引他,费劲心思想嫁给他!”
江枭肄单手箍住她的后颈,一个一个字往外蹦,“万、小、弦。”
忍字,上为刃,下为心,心脏快托不住,抑制的情绪要到极限了。
顾意弦反手掰他的指,没掰开,心底压得火窜出来,她怒视道:“我叫顾意弦,万小弦是谁?”
“一个假名字真把江先生糊弄过去了,您是真蠢还是假蠢?”她讥诮一笑,“哦不对,江先生怎么会蠢,平时伪装成彬彬有礼绅士的模样,暗地神机妙算权谋玩得一流,不止如此还长了一张好嘴。是我蠢才会被骗,相信你的鬼话连篇!”
“我骗你什么了?钱?色?”
“你自己心里清楚!”顾意弦想到他不识好歹的样子就生气。
“我清楚什么?”江枭肄额角青筋直跳,冷笑道:“你他妈的只要开口我什么没给?”
“不就是三百万美金几个破礼物几箱金条。”她轻讽,“还你二个亿够不够?不够我再给你多加三个亿?不然你现场开个价?”
这是江枭肄无可奈何的地方,查到的信息——代号fox,最神秘散户股神,曾两度狙击a股,期货600—800万元多位持仓3万手赚220倍到13亿,三年前1亿元空棉1万手赚7亿。
强取豪夺那一套根本不管用,顾意弦压根不稀罕,金钱在她眼里只是浮动的数字。对江枭肄同理,每样拿出手或还未送出的礼物都费了心思,现在倒成了冰冷的交易。
高傲艳丽的紫玫瑰,肆意生长的荆棘,江枭肄毫不犹豫半握住她的脖颈,心脏被刺得疼痛,可仍旧用力,劲很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