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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默默闭上嘴。

顾意弦抚摸玻璃杯。

她不想让顾檠横亘在两人之间,但江枭肄提都不愿提。

之前的安抚在酒店的门板前被彻底破坏,压抑之人的反作用力是无法估量的。

她不知江枭肄是真不懂,还是运筹帷幄到将一切不放在眼里。

定时炸弹,终有天会爆发。

晚餐在五分钟后送达,沽江捕获的新鲜硬头鳟,浇淋酸奶油的什锦冷盘等,菜式清淡。

顾意弦问江枭肄为什么不回榆宁,他说不想被人打扰,她当时还未明白这句话深层含义。

直到事实证明,杂交筛选的优良基因确实变态。譬如杂交水稻,根系发达,粗又长,根在土壤里扎得深,吸收能力也非常强,掠夺土壤的水分不早衰,穗粒数量多,再生力也很强。

五点半,天空隐约泛白。

屏蔽的晨光动作变本加厉,即使顾意弦发出破碎的哀求声,仍然被悬在半空。

江枭肄紧紧抱住她,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的压迫感,皮肤簌簌起了鸡皮疙瘩,一切像升起的太阳似发热膨胀,漫向全身。

忘乎所以的一夜,没再谈论什么权谋术,她被逼着叫各种称呼,最多的就是肄肄和哥哥,而他dirty talk不断。

“变态”

听到顾意弦唇间吐出这两字,江枭肄不由得止住不动。

她此刻还在他怀里,身体被对折,他借着淡淡光晕悄然瞧见她的脸庞,眉心聚起竖纹,闭合湿哒哒的眼睑轻轻颤抖,昏睡中还在啜泣。

他笑了笑,心满意足地躺在她旁边,一手摩挲她余热未退的后背,一手紧紧扣拢她的手,非常用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