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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枭肄掐在指间的烟掉了。

吊带极细,仿佛轻轻一扯就断了,领口大片雪白,薄如蝉翼的绸面,繁复华丽的暗红蕾丝呈半圆包裹,腰部镂空系带交叉束缚,菱形糅杂融动的隐秘。

她叼着烟,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两只半透的黑丝袜,扯直一条系带,按开小夹子吊住袜筒。

他所有感官都被夹住,神志理智趋于不正常。

真他妈该死,谁发明这种衣服。

真他妈绝,美到被一刀捅死也心甘情愿。

烟蒂把地毯烫出一个洞。

她倾斜酒瓶将燃烧的火熄灭,继而踩上沙发软垫,细高跟戳出凹陷。

江枭肄终于反应过来,起身要走。

顾意弦抬腿踩住他的胸膛,眼尾上挑,“我今天跳支舞给你看怎么样?”

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。

她俯身,将烟送到他唇前,“过时不候哦。”

江枭肄想起一句话。

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。

过时不候,过时不候。

他吸了一口烟,靠向沙发扶手,仰头看她。

深夜微醺,唯有昏黄灯光晕染。

跳起魅惑之舞的妖艳舞娘,摇摇摆摆的影子在飘渺烟雾若幻境。

心跳声震耳欲聋,愈发催情发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