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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永乐的手搭在章书闻的肩膀上。
章书闻拧了下眉,拨开那只手,从书桌上抬起头来。他眼下有淡淡的乌青,脸色也微微泛着白,声音沙哑,“怎么了?”
陈永乐是特地过来找章书闻的,见到他的精神状态,一怔,连忙说:“没什么事,你要是困你就继续睡。”
刚刚上课章书闻一直在打瞌睡,老师不知道看了他多少次,要不是课后老师得去开会,想必就得把他叫到办公室去做思想教育了。
章书闻揉了揉眉心站起来,“出去透透气。”
二人一起走出教室,这一片向北,又有树荫遮挡,因此还算阴凉,有不少学生靠在栏杆上聊天。
陈永乐说:“愿仔也去学校了?”
“嗯。”
“这样也挺好。”陈永乐伸了个懒腰,“你姑姑那边没说什么?”
“没联系了。”章书闻手肘撑在栏杆上,支着下颌,补充,“也不会再联系了。”
陈永乐愤愤道:“就是可惜赔款没能拿回来。”
章书闻看着郁郁葱葱的树叶,“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