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沢裕纠正他,“班长,萩原。他们什么也不知道,不也一样活得好好的?”
“那你呢?”松田阵平反问,“那你就轻松了?”
他上前一步。“是,现在hagi的确没出事。他什么都不知道,更不知道这个结果是你付出了什么换回来的!如果我还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话又算什么,白眼狼吗?”
“你活你的,我救我的,这本来就是两件不相干的事。”唐沢裕漠然道。
发现了松田阵平的不依不饶与油盐不进,他终于失去了委婉说服他的耐心,松田阵平却又差点被这句话气笑了。
“你不求回报,你是圣人,”他说,“可如果再遇到这样的问题怎么办?班长出事,或者我再出事一遍。你还要一次次去救吗?”
“我从不承诺次次如此。”
唐沢裕的瞳孔终于彻底冷了下来。
“我还是那句话,松田阵平,各走各的路。你有你的阳关道,我也有我的独木桥,去当你那光荣的拆弹警察不好吗?”
松田阵平扯下了胸口的警徽,一把扔在地上,金属的五瓣樱花弹落一下,滚落在唐沢裕脚边。
他们正站在柔软的草地上,因此这一切动作都是无声的,警徽落地,并没有想象中的震耳欲聋,草木的碎响声甚至还比不过远处的鸦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