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吧。

等等，姓周的是不是在说谎？虽然看上去没有撒谎忽悠人的迹象。

他怀疑地问道：“我感觉照片不算少吧，你真都留着？还带在身边这么些年？我怎么听怎么……魔幻、不真实。”

周行昭对鹿鸣的怀疑并不意外，没再多解释，只道：“耳听为虚眼见为实，你有时间可以随时去我那里看。”

周行昭说得这么煞有介事，基本上打消了鹿鸣的疑心，他当即坚定拒绝道：“不去，我巴不得忘了，才不看。”

周行昭只是笑了声，他确实挺乐意跟对方一起重新再看看那些照片的。

他暂时收回思绪，重新戴上了眼罩，躺好之后开口道：“我睡了，你随意。”

鹿鸣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，但看周行昭真是又睡了，少有地陷入了纠结，这照片他是拍还是不拍？如果拍了是发还是不发？

不过他也没纠结很长时间，回想了周行昭刚才的话，就知道该怎么选了。

拍，当然要拍。

对方都留了他那么多黑历史，就不能让他拍几张照片啦？不过他暂时先不发出去给大家看了，自己留着以防万一。

要是周行昭敢逗他，就把这张照片发出去！

他换着角度拍了好些张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把柄get√，心满意足，睡觉！

这一晚睡得是分外满足。

第二天早上被叫醒的时候他压根儿还不想起，半压半抱着怀里的布偶喵喵长条抱枕，小声咕哝道：“再睡会儿……”

鹿鸣的嗓音带着点没完全睡醒的绵软，周行昭注视着对方露出来的小半张脸，还有那头软乎乎睡毛乱了的头发，都可爱得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