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寒抬起头:“结婚?”
程景文笑笑:“不是真的结婚,是我猜的。毕竟你哥也三十多岁了。”
尽管程景文这么解释,沈知寒还是觉得刚才那句话听起来怪怪的。
为什么说“避嫌”,他知道什么吗?
服务生来上菜,打断二人的谈话。程景文一边替沈知寒烫碗筷,一边有意无意道:“你和你哥之间,我没猜错的话,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吧?”
平时的程景文总是一副笑眯眯的和善模样,看起来没有任何城府,但今天段珣不在,他似乎隐隐露出了机敏的锋芒。
一想毕竟是年纪轻轻就担任过某红血品牌亚太区ceo的人,怎么可能真的像表面上那样吊儿郎当?
沈知寒提起警惕,没有接话。
程景文无奈笑笑:“我没有想套你的话,我和你哥这么多年的朋友,真想知道什么就去问他了。”
沈知寒说:“我们两个什么都没有发生。”
“是么,但他昨天看起来很消沉,不像没事的样子。”程景文给自己和沈知寒倒了茶,说,“他高烧烧了一整天,连公司都没有来,昨晚我见他的时候,他脸色很难看,精神也不太好。”
“高烧……”沈知寒心里一咯噔,不自觉喃喃重复,“烧了一整天?”
段珣没有说。
汤韵也没有说。
“怎么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