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对面迟迟没有回应。
白思年又拨了一个电话过去,被挂断。戚闵行助理给他回电, “先生,戚总正在去机场的路上,您有事情可以告诉我。”
“可以让他听电话吗?”白思年感觉有点别扭,他和戚闵行两个人的私事,再怎么也不应该由秦特助转话。
“不可以,先生,戚总现在不想被打扰。”秦特助拒绝得干脆,语气里没有半点敬意。
“就一句好吗?我生病了,很难受。”
“不可以,先生。”
白思年挂了电话,憋着的委屈一下决堤,眼泪接连往外涌,后脑牵扯太阳穴钝痛,他翻出结婚证,紧捏在手中。
他们第一次正式见面,戚闵行作为优秀校友上台发言,这是他鲜少以私人身份露面,第二天就占据了十大财经杂质的版面。
白思年是艺术系的,但一点不妨碍他对计算机系的戚闵行崇拜得五体投地。更离谱的是,他这样的人,还不是个例。
毕竟像戚闵行这种在大学期间就能获得全球智能机械臂创新奖,毕业潇洒拒绝国内外三大研究院的橄榄枝,毅然决然白手起家,三年内把公司做到业内最大的独角兽公司的人,安南大学建校百年以来,也就那么一个。
更重要的是,即便戚闵行毕业三年,依旧蝉联s大第一校草之位,数次有人发起挑战,都以失败告终。
白思年也只是在优秀校友栏见过几次戚闵行的照片,直到百年校庆,白思年的作品被选中做校内展,所有人的作品都被买走,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站在角落。
那时戚闵行站在他面前说了句,“小学弟,可以给我介绍一下你的作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