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年年,怎么这么,不乖。”
白思年知道今天是斗不过戚闵行了,手脚胡打乱踢,用尽全身力气也要叫戚闵行痛上一痛。
他这么乱来,戚闵行也没能很快制服他,生抗了几拳。
白思年好歹也是个成年男人,虽然打不过戚闵行,手上多少也有些力道,戚闵行被打得有些脑了,一手扣住白思年的手腕,反剪在背后,扭曲的姿势使得白思年有一种手臂被卸下的错觉。
白思年彻底动不了了,戚闵行单手固定住他的手腕,另一只手贴在他的背心,将人扶起来。
白思年逮着机会,一口咬在戚闵行的侧颈,弄出点血,他以为戚闵行会打他,或者松开手让他吃点苦头。
但戚闵行什么都没做,托着他的背,站在原处让他咬。
白思年没心软,直到嘴里浓重的血腥味儿令他反胃,他才松口。
戚闵行将他抱到床上,捡起地上的抽纸盒,抽出两张擦去血迹,便不管了。
像什么都没发生。
白思年的脚踝因为刚刚的厮打,被银环磨出红痕,严重的地方开始浸血,戚闵行默默坐在床边,拿出提前准备的好的棉布条,将银镯包住。
“现在就不会磨到你了。”戚闵行做的很细致,把布条的结都打在外侧,怕硌着白思年。
他早就料到白思年会闹,便等着他闹,闹到白思年吃了苦头,再给他一点好处。
常见的驯兽方式。
白思年收回腿,不让戚闵行碰他,他说不出话,只能用这种方式抗议。戚闵行手中落空,又扯了两张纸擦去脖子处刚渗出的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