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明的,粉色的,一层浅淡的细细绒毛,咬起来一定好软好软……油锅里“撕拉”一声,边野一瞬地惊醒,立刻垂下眼,看自己手上的烧饼。
一直到饭菜摆上桌他都没再抬头。
“过来,”上方出现一道低沉的男性嗓音,边野抬起脸,卫凛冬已经坐在他面前,正在拉他的椅子:“让我看看你的伤。”
话音还在飘着,边野的双膝就顶进了男人的腿间,被完全地包裹在内——
背脊像被狠狠抽打过,边野反射式地一个挺直,卫凛冬以为他要挣脱,两腿夹住,抱着边野脑袋按到自己脖颈的位置。
这一下非同小可。
边野梗着脖子往后仰,换来的是对方更用力的桎梏,嘴唇徒然一涩,边野吃到了卫凛冬右侧的衬衫领口,舌尖本能地舔动,留下一圈湿痕。
边野的反抗更强烈了,摸上卫凛冬的手就要往下抓。
“别动,再动我抽你。”
一声过后,头皮被猛地一个拉拽,一只大手狠狠抽在他后腰上。
不疼,却比疼更要命。
说不出的麻痒感从脊椎尾端一路爬行,不是边野及时咬住嘴就叫出来了,他再不敢动,不敢说话,甚至连呼吸都不敢。
“怎么了?”
卫凛冬发觉到异样,停下来问。
“……我没动,”脸闷在肩膀上,边野从牙缝挤话:“您也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