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转过来。”
卫凛冬目光低垂,看着边野的腰。
特别听话的,边野用力闭眼,转回来,眼前突然被什么遮住,鼻间萦绕起一股清淡又奇异的,与烟草味混合的松木香——
是男人的手。
他在遮自己的眼睛。
“把衣服脱了。”
看不到让听觉异乎寻常地灵敏,耳朵成了此时边野身上最敏感的物件,卫凛冬的声音对他来讲是可以怀孕的。
他搞得腿有些抖,静静等了一会儿,才往下脱。
t恤是圆领,经过头时这只手稍许离开,帮着拽掉衣服后又马上回到原位。
天冷,浴室吊顶的浴霸调到最高档,亮得刺眼,边野的眼前却深暗依旧,皮肤沾上流动的空气提醒他,上身是赤裸的。
“接着脱。”
很多事他都可以很乖,不问缘由,不问道理,无条件服从卫凛冬对他的要求,一阵衣物窸窣,裤子跌落在脚底。
他淋了太多水,这时候才发现内裤冰凉凉地贴在私处。
“继续。”
边野捻起内裤边沿,脱下,全程卫凛冬的手没离开过他的眼睛。
几秒钟后,一叠干燥的衣服被揣进边野怀中,让他穿上。
“不问怎么不洗了?”
边野貌似刚恍过神,有些懵然地“啊”了一声,他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