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只请了半天假?不回医院了?没有着急的患者要诊治?不会有安排好的手术?就是什么都没有这么烦心不想回家歇歇?
这些问题在边野脑中一拥而上,却偏偏被嘴巴尽数屏蔽,他不想离开这辆车,不想没有卫凛冬地一个人孤零零坐地铁。
边野迫不及待地坐正。
“会很久?”
到了工地大蓝板的出口,卫凛冬停下车问边野。
“不久,就一会儿,”边野急于说,他怕卫凛冬会开走:“拿了钱就出来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,”卫凛冬为边野摘下安全带,拍了拍他裤兜里的手机:“有麻烦给我打电话,我在。”
幸运就是这么接二连三,从卫凛冬邀请他来陪他看病的那一刻开始,就扎堆儿地往他身上撞……
完事后一起去医院,坐在不妨碍又能看得见这个人的某个角落等他下班,跟他回家做饭吃饭……居然,会有一点点,也许可以实现的想法。
边野怔怔地望着卫凛冬出神。
“怎么?”
卫凛冬又咬上一根烟,含混着问。
男孩飞速摇头,几乎是以百米跑的速度奔向大蓝板入口。
然而,现实是残酷的。
当边野在棚内看到李响国被好几个人簇拥着,正跟对面气势如虹比着往下砸扑克牌时,他就知道这事早不了。
是杨超先看到他的,忙把边野往牌桌上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