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疯了,这种被遍身打通g点,稍微摸一摸就能让他上天的感觉实在煎熬,到最后连牙都咬不动了,就在即将泄出什么不堪入耳的声音时,卫凛冬收回了他的手。
“卡绳断了。”
卫凛冬拉下边野背后的衣服,发现拉不下去,想起来还叼着衣角,又从边野嘴里掏出来,从后腰绕到前面拽至小腹,咬湿的衣服划出一道冰凉触感。
“操……”边野低低叫出一声。
端起碗筷发出的响声正巧盖过这些,哗啦,卫凛冬尽数放进厨房水槽。
“没什么事,去治疗室重弄一下就好了,我上午有台手术,你自己可以吗?”
没听到身后回答,卫凛冬拧上龙头,回头,餐桌上一大团影子。
边野老老实实趴在上面没起来,脸扭到另一边,只能看见流在桌面乌黑的头发,脖颈紧缩,肩膀高耸,无处不透着一股诡异的僵硬感。
“怎么了?”
卫凛冬走近,男孩明显一个大力抖动,缓慢地,却是肉眼可见地,向里面墙壁挪了挪。
卫凛冬:“……”
好像没吭声给他带来多大压力似的,边野继续往墙边挤,他白,穿得又浅,活像一条蠕动的蚕宝宝。
“为什么不起来?”卫凛冬有点想笑。
“……麻,胳膊压,麻了。”
“起来,要不然你更麻。”卫凛冬上去拽人。
“是疼!”边野忙改口:“不是麻是疼!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