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的,凛哥。”
嘴没闭合上,发音听起来有些模糊,边野不知道卫凛冬听懂了没,玩笑似的又或是他真想这样做,稍稍错开卫凛冬为他上药的手,用舌尖卷起对方手指,不安分地在上面留下一小排牙印,像极了刚冒出牙尖的小奶狗,不想主人弄它就把主人的手当磨牙棒。
边野一边在手指上咬着,一边看卫凛冬的反应。
“别这样,药都被你吃没了。”
卫凛冬垂下眼,抹上药膏的不再是棉签而是他的食指指腹,伸过来时边野看到无名指上那枚婚戒,婚戒款式十分单调,只一个简约的圈,发着金属般冷然的白光,像是套得很紧,隐约勒出些皮肉痕迹,边野看着,目光骤然变冷。
他歪了下头,没让卫凛冬这么做。
“你听话一点。”这人把手停在男孩脸前,说。
边野突然凶巴巴地一把抓过来,用舌尖带力地侵犯卫凛冬手心,咬出斑斑牙印,一股唾液混着男性腥臊的味道弥漫在鼻腔内,边野看着卫凛冬,嘴上没有停下的意思,只是呼吸变粗变重。
对方跟他对视,没有挣扎的动作,就任由他这样,很快,这个人面颊现出不正常的潮红,胸腔有些微微起伏。
边野放下卫凛冬的手,也不松开,就在那些黏腻湿滑的地方打着旋。
“哥。”
他又这样叫。
卫凛冬抖了下睫毛,几秒的停顿,然后认真去看边野的眼睛:
“为什么这么叫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