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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凛冬一瞬的仰起头,靠上身后的墙,后脑头发有细碎的摩擦声,卫凛冬穿插进边野的头发,一下下重重地揪扯。

每扯一下边野脊柱的麻意就深一层,直到他承受不住地打起哆嗦才停下了嘴,此时卫凛冬全身潮汗,一声低喘后,喉结上下滚了滚。

边野先是愣愣的,随后眼睛一瞪,震惊地看着自己的“杰作”——

他把他喉结咬破了。

光线就是再不好,红透的齿印中赫然显现的白色破皮,以及更红一点的破溃嫩肉也照样看得出来,边野迅速垂眼要往下看,被卫凛冬捏住下巴。

“……你管,这叫亲?”

喘气平复不下去,男人皱了皱眉头。

何止动嘴咬,磨牙期的小乳狗也不过就这个程度了——那一股恨不得把全世界咬烂的疯劲儿。

边野喘得不比卫凛冬轻,咬人的和被咬的全是一个样,楼道交叠着两人上气不接下气的喘声。

边野一下子消沉起来,他不想给予卫凛冬过多压力,不想让这个人觉得欠自己什么,可他做的却南辕北辙,本质上讲就是一种高手段的“趁人之危”,利用这个男人知恩图报的心理满足他的一己私欲。

“哥我,我得看看你怎么样了……”

边野扭了下头,摆脱对方的挟制,脖子继续往下低,他要查一查自己这样肆无忌惮地放纵下这个人的状况,忽地,后颈徒然一紧,是男人抚上的手。

滚热的手心再次把边野理智烫没了,他抬头看着卫凛冬的脸,伸向自己脖后,把那只大手拿下来,从手心一直舔到指缝,将一小截手指包裹进嘴里。

“还想亲么?”

没有太多的喘,一个问得极其平静的问题,只是边说,卫凛冬边解开衬衫顶端扣子——那里在咬时确实有一些硬质突兀的东西,边野看着男人一步步退进楼道深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