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蜻蜓点水的亲热,站得靠外一点也没关系,即便有谁突然出现在深夜急诊的楼梯间,他们立即停下就可以,深入地咬就不行了,彼此都很投入,躲入盲区是最佳的。

很清晰的逻辑了。

即便就是单纯报答的一种献祭行为,边野也无法与这样的卫凛冬对抗,不要说是提供他机会,用这种带着鼓励甚至是勾引的行为给予暗示,就只是对自己的企图默不作声,他现在都难以自控。

边野像丢了魂,眼神发直地走过去,进入这片暗影下。

说是暗,那是对背后那扇安全出口的门,这个狭小的犄角有一道小窗,月光透入,卫凛冬就在这片柔和的白亮中看着他,眼神不是没有温度,却不足够多,治疗效果看起来很显著——

那种被下药,迷乱又克制,把你的心揪扯得呼吸都是抖动的目光,再不会有了。

边野猛地眨了几下眼,他对男人扯了个淡淡的笑,然后蒙上他的眼睛。

卫凛冬似乎一怔,边野有感觉睫毛尖在掌心蹭过。

“怎么了?”

“不想我叫哥,”边野的话有些温吞,说得极慢:“那我就还喊您叔。”

直到手拿下来,卫凛冬都没吭声。

随后这只手陷入一片温暖中,就这么被软软地握着。

“不想亲了?”对方问。

边野垂下眼:“您想吗?”

“是你想不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