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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不是边野错开身,做出给成少泽让道的举动,成少泽真的还会再次后退……可这样一来,他反倒不敢动了,懵然地看着这条通往楼门的路。

“走啊,”边野一摆头,跟对方说:“不要拿东西么?”

当然不止是取他的那些物品,或者说根本就不是为这个来的,他要的只有他的凛哥,身体受欲望驱使,成少泽想着,手不自觉地伸向男孩身后,去碰触卫凛冬。

“他不是你的。”

近在咫尺的男人被拉走,十分轻易,垂手可得的样子,边野在卫凛冬侧腰,揽了一下。

男孩的手比想象中大很多,手指有力,筋骨突出,隔着薄薄一层衬衣,与卫凛冬无缝贴合。

这样一个碰触长久地印在成少泽脑中,他没有看到卫凛冬做出任何举动和反应——一种默认的感觉。

成少泽不敢眨眼,眼珠钉住了一般,企图在脑海中以极慢的速度回放刚才所有细节……

他心不在焉地接了句:“那他能是谁的?”

对方没有回答,成少泽抬起头,习惯性地去看跟他说话的人,男孩狡黠一笑,显得有些莫名残忍——

在成少泽越来越越惊愕的目光中,边野把卫凛冬的手抵到自己唇外,注视着成少泽,舔过卫凛冬糙厚的手掌直达手心,咬在那上面。

曾经,他也咬过,得到的是过分贪婪后的惩罚——卫凛冬扔掉他的手,走在透骨寒凉的大院雪地里,那时的他心都要冻透了;如今这一口,得到的将会是这个男人专属的味道和温度,以及标记所有物的专权。

——只有他可以这样。

把他咬疼,咬破,咬得重喘难平。

段文涛完全看傻了眼,站在一旁把嘴绷成标准的圆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