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凛冬在看他,炽烈,直白。
心脏像被狠狠攥住,一下子失了血,边野呼吸停止,是在卫凛冬鼻息变重,越来越放纵的气喘下才再次跳动……
卫凛冬似乎在显露病症——
对这个边野早已形成一种惯有的高灵敏感应。可又好像不大一样,没有潮红的脸颊,脖根也并没出汗,只是气喘得重了些。
怔忪中,男人埋下头,用嘴蹭了蹭男孩耳垂,说:“我又痒了。”
“哪…哪里?”
声音抖得不像样,边野艰难地往下咽唾沫,他自己都没听清楚说的是什么。
男人“嗯?”了一声。
一个音节而已,却在耳道引爆,边野神经质地扯了一下卫凛冬肩头的衣服,听到对方说:“……脖子,你咬的地方。”
边野缩了缩那侧肩膀,躲开一些对方唇齿的热气,定睛去看卫凛冬的喉结,咬得是重,破了皮是会痒的,当他将视线再度上移,整个人完全呆住了——
男人看着他,头向后仰,脖颈抬高,抵着唇底舔了下,那粒小小的,被咬得红润的硬骨就这么在吞咽中滚动……根本无从自控,边野再次将“伤痕累累”的肉粒卷入口腔。
痒,就用痛来解。
边野听到卫凛冬一声撞耳的低吼。
什么时候门开了。
门外,被大雨浇淋洗涤过的衣服散着雨水特有的腥气飘入卧室,余光中那个走廊上的人似乎没能站稳,剧烈打晃。
不给边野任何走神的机会,卫凛冬两手固定他的下颌,舔在他唇角……男孩全身发着抖,咬在卫凛冬嘴上。
笼罩在清白晨光中的主卧房间,手掌下凉涔涔的花纹墙壁,那扇被打开一条窄缝的房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