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很遥远,唯有被卫凛冬抱着跟他接吻成了最真实的东西。
一秒地狱,一秒天堂。
“……难,不难受?”
真不是个好时候,隐疾加禁药,边野艰难地挪开嘴,从卫凛冬唇角滑至他的耳根。
“嗯……”
全是浓浓的,饱胀的情欲。
边野要被这一声撑破了,承受着脑后按压下来的力,乖顺地跪下……卫凛冬靠向身后的墙,目光挤入眼角,半眯着,扫了一眼门外。
——空无一人。
把男孩从脚边拉起来,卫凛冬手滑到对方腰间,去解他的裤子,边野没让。
“不用,不用你管……”唾液全是烫的,烧在口腔里,边野把脑袋软软地搭上卫凛冬的肩:“他,走了?”
边野咽了咽口水,把唇外什么湿湿的东西舔到嘴里去。
“没有,在楼下。”
摆脱边野的手,卫凛冬继续,边野摇着头,说:“……让我歇会儿,脑子懵。”
是懵。
卫凛冬会叫出来这件事本身就太不寻常,他不爱出声,性爱于他向来都是压抑的,处于治疗期,边野已经尽可能地克制收敛自己,如果追溯他为什么再次失去理智,归根究底是这个男人……勾引他了。
勾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