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文涛一个劲儿地瞅他哥,视线过于强烈了些,越是这样卫凛冬越不理,憋得五大三粗的一个老爷们发着腻,过来撞卫凛冬肩膀,还讨好地蹭了蹭。
“哥,你绝壁有事!”
一根手指在眼前高高竖起。
“就在一个小时前成少泽上楼找你,下来就哇哇大哭,说你出轨了,他在卧室准是见到啥了??难道是和……”这人改变手指方向,指了指下面,边野正在地下室收拾他那少得可怜的家当。
然后,两个大拇指在一起碰了碰。
段文涛眯起了眼,狐疑地盯着卫凛冬,一副不放过他的样子。
亲家哥的嘴从来都跟缝上了一样,下药的事要不是邱然一味纠缠,电话不断,他根本不会知道,楼梯上听了满耳的他快要被体内熊熊燃烧的八卦真身给撑破了。
他急于,迫切,拼了老命也要知道事情的真相。
他一直都拿小狗狗开玩笑,什么暖床啦,小猫咪啦,喵喵喵啦……不过就是天生嘴贱加之想跟自家哥哥套套近乎,段文涛怎么也不会认为俩人真有点什么——
年龄悬殊,生活环境迥异,一个正儿八经医科大毕业的从业工作者,一个天桥底下睡帐篷混社会的无业游民,完全是各活各的,就像白天和黑夜,根本没有交集,毫不对路。
退一万步说,单单老婆出差杏欲大起,禽兽似的把人往床上拽这一项就不可能!
他哥绝对,不是,这种人。
不过——
‘不是’是‘不是’,可俩人干的事又好像不是‘不是’这么简单,看起来也不一定就一定‘不是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