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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着的地方本来就是个斜坡,手又捆着,即便有卫凛冬抓在脑后的力量做支撑,也挽救不了他逐渐向后倾倒的趋势,就在男孩受不住要滑下去时,身体猛地被提起来,压向树干。

纸片似的轻薄t恤起不了什么阻隔作用,粗糙不平的树皮在背部滚动摩擦,男孩受不住地从喉中滚出破碎的,持续不断的低吼。

卫凛冬松开他的嘴,在唇角,脸颊,下颌,乃至耳垂都留下深浅不一的水湿牙印,红润得一咬就会流汁。

他们是在路边一处背阴地,前面几棵树遮掩,随着时间推移,到了早饭时分,下了地的农户在田里吃,没下的在家对付一口,大路上的人少得可怜,偶有几辆车经过。

身后开过的一辆奥迪黑车突然在前方刹停,想必是司机脚开大了,跺得太狠,车屁股高高翘起。

哐地一声,它回到地面,一动不动静静停在那里。

不知什么时候,车慢慢往回倒,一直倒入与那几棵树同框的地方。

车窗缓缓下落,出现两张——

被雷得外焦里嫩,又微微现出些红晕的老脸。

作者有话说:

老段:操。

老邱:(一声口哨)

第67章

炕桌看起来老旧,实则坚厚又结实,指骨磕在上面像在敲木鱼,发出一下下的梆梆声,段文涛小眼眯成细细一条缝,看着炕下那两个人。

“垫上点儿。”

腕铐太紧,怕伤着边野,卫凛冬在找来的铁片外裹上好几层布,往里塞。

男孩摇头,说不够塞。

——笃笃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