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太热,边野的眼尾红透了,水光泛滥,让人忍不住舔在上面。
卫凛冬舔完,用手背抹去他下颌角汇聚的水滴。
“叔,”肩膀多了份重量,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搭上来,边野声音哑得不像样:“是不是很难受?等等我…我这就帮您弄…”
“你没想帮,”把怀中软绵一团的人放上洗手台,卫凛冬跟他说:“这个称呼我就自愈了。”
“重说。”屁股被抽了下,男人听起来很不好惹。
边野把腿分开,来时他脱得就只剩一条三角裤,手往身后一撑,从一旁置物架底端捻了片安全套,却被人从手上拿走。
“边野。”
东西故意拿远,边野从这只大手看到男人的脸。
其实卫凛冬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,不爱与你沟通时无论垂不垂睫毛,眼中也读不出任何讯息,有的只是湛黑的瞳仁,以及平静如水的目光;当想要获得些什么的时候又会极为专注,接近凝视地看着你,探寻,审视,发着光。
就像现在一样。
边野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怎么才能让你重拾勇气,”卫凛冬少有地笑着,手指在边野鼻尖一刮:“能不能回到我赶都赶不走,小狗似的在我身上咬我喉结那个时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