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嘴不会好好说话就别说,你再说一个字,一个,”咬合的牙带有一股难敌的狠厉,邱然整个眼睛都烧红了:“我就抽你我说到做到。”
大脑再次当机,段文涛完全傻掉的样子。
就在邱然跳下桌,光脚踩在石阶上,他又猛地醒了神,动手拉他,喊了声‘邱……’,连个眨眼的机会也不给,跟着就被扇了。
段文涛下意识地一个眨眼,顶着脸上红印,怔怔得看着这个跟他动手的男人。
邱然粗重地喘着气,他转开眼睛,闭上。
再睁开时面色如常,他笑着推门进屋,关上那一刻段文涛听到门里传来的那句:抱歉啊,久等了。
推开浴室门,后腰突如其来一紧,门不用他亲手关,有人帮他做了——用两个人一起的重量。
边野懵然着,还没来得及接受他被人按在门上,大片阴影就来了,男人手撑着门,低下头吻他的嘴。
门上那点装饰物——镶嵌的窗框,小饰品,零碎挂件算得了什么,就是全插入身体里也没有齿关被顶开探入这件事来得激烈难忍,边野快要窒息那样不停地抽气,很辛苦的样子,卫凛冬并没因此停下,撤掉门上的手,固定住男孩一侧下颌,那么大的手,几乎掌控了半张脸。
更深的吻来了。
边野从来都是笨拙的,他不太会接吻,每一次其实都想偷偷地跟卫凛冬学一学,却次次在接吻中被夺去控制力,顶着一颗白茫茫的大脑他什么也记不住,只有聒噪到恼人的心跳声和烧得噼啪作响,滋滋冒油的自己。
只不过这一次,除了这些,还有更多更重要,可以使他喘不过气的东西——因为卫凛冬在生气。
生气,却还主动吻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