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衣服被飞快下拉,迅速拽平,一秒搞定,邱然扭过身,趿好拖鞋正要起来,下一秒,他不会动了——

一只手钻入他后腰的衣服底下。

心脏骤停。

手从后向前,摸出一路滚热的痕迹,直至全部圈上,像要抓到些什么,手指在邱然侧腰不停地动。

后脑拍击床面的震动感传输到大脑其实是十分迟缓的,邱然真正有所反应还是在被段文涛抱住,压到床上后。

知道这人酒品不好不老实,错的是自己太磨叽,给了破功的机会,经年累月积攒的修为被小猫拱奶般的动作毁于一旦。

这该死的酒。

如果是烂醉也还好,偏偏正好喝到朦胧不清又欲望浓烈的程度,邱然满眼血丝,咬牙挤出那句“我…他妈,不是抱枕!”已然全是浓浓的粗喘了。

没有人听他一触即发,接近呻吟的低吼,更没有人可怜他那几番冲击下已然脆弱不堪的意志力,脑袋还在拱,鼻尖,嘴唇,脸颊全蹭在他脖间,那吸溜着口水微张的唇,夹杂着湿润唾液贴上来……邱然像被烫到似的嘶嘶地吸气,眼睛蓄满液体,一下,就一下,他不会再这么做了,不会了。

邱然把唇放到段文涛耳垂上。

……

穿着校服的少年“操!”地一声,捂着耳朵蹲下,满脸又是环又是钉的老板忙把耳钉枪放回桌,问他没事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