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邱然把肩头书包往地上一扔,跪到少年脚边,要看他的耳朵。

手拿开,高高肿起的耳垂红得厉害,似乎还往外渗血,老板一声“哎呦”,说少年耳钉针过敏,赶紧拿了,边说边把钱往邱然手里塞,不让他们打了,邱然却跟少年说忍忍吧,都打一个了,还是右边,要打不齐会gay里gay气的。

“爱他妈gay不gay,就这样!痛死了,妈的。”少年一脸神烦,拿了书包就走。

邱然上去拽他:“怕疼你别打啊!都打一半了……”

“我为谁啊?!”少年回身就推:“谁说喜欢耳洞非要一起打,磨我好几天了,在我耳边嗡嗡嗡的,你打一点感觉没有,我就得疼,以后这事别叫我!”

说完,肩膀蹭了蹭耳朵,龇牙咧嘴地往外走。

身后响起一道高扬的声音,混着些欢快:“下次舌钉啊,就这么说定了。”

“去去去,不爱听你说话……哎你别碰我!”少年被后面的人飞身抱上来,嗷嗷地叫着:“耳朵耳朵,你碰着我耳朵了,耳朵它哭啦!”

……

牙尖轻咬,邱然把耳垂,连同那片浅浅的疤痕一并卷入嘴里。

窗外夜色正浓,沾着月光的窗帘,被没关紧的窗吹开了些,一小团模糊的黄色绒球挂在天边。

邱然喘得很厉害,视线越过压在他身上那扇宽厚的背肩,以及混黑的发,始终放在窗外……直到松开嘴,离开那片柔软,他也不敢把眼光挪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