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间,耳朵被轻抚了下,边野心脏一个重跳,差点没喊出来,他惊慌地往被里扎,男人又是一声轻笑,就在头上方。
这么爱笑糖度超标了。
边野在被中眼睛睁得大大的,眨了又眨。
接着,床上有一些起伏以及被子衣服的摩擦声,边野心下一惊,掀开棉被,慌里慌张地往床下蹦,说他收拾,这些都他弄,卫凛冬不要管,哪知一个大手将他捞回床上,且被告知,早就收拾过了,地上是冲洗的水。
就在边野一脸懵时,门铃从楼上传来。
一般来说,地下室能够听到,门铃就已经在上面响得满屋全是了。
卫凛冬套了件t恤,穿好裤子,向楼上走,边野抓过搭在椅背上的衣服,三两下穿到身上才从飘出来的淡淡洗衣液香气中意识到,这些都是卫凛冬为他准备好的——在他被搞得体力不支,呼呼大睡的时候。
怎么,他体力就这么好呢。
边野咬着嘴,看着眼前一阶一阶向上,男人紧实的后腰,不服气地眯了眯眼。
开门的是卫凛冬。
面前两三个穿着寻常衣服的人,之所以这么说,是因为走过来的边野,见到最前面那个人亮出证件,说明了来意——
他们是辖区派出所的,想请卫凛冬去所里了解一些情况。
越过证件,边野愕然地看着他们。
说话间,邱然顺着头发下来,两枚浓厚的黑眼圈,一脸没睡好觉的倦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