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手一松,提着的袋子落地,一些散碎的什么东西掉下,最有印象的是印着他们华西标志的医生白衣,男人踩在脚下走过,消失在楼梯间。
这是她最后一次见到卫凛冬。
“明禾医疗中心待遇不错?”李卓走回桌,拿起手边的报告翻阅,没抬头:“你去多长时间了?”
“还好。”卫凛冬穿上大衣。
李卓没介意他只回答其中一条,反正他也只关心这一个,作为赫赫有名的男科医院专享扶持科室,自己的就诊量太大,压力让他透不过气,实在想换换环境。
他刷地一下瞬移到门口,拦下自己这位即将结束治疗,离开诊室的患者。
“听说明禾给offer,资格证和临床经验都在其次,脸排第一,他们承接很多‘高端’客户,有着其他丰富的需求。”
李卓讳莫如深地一个眯眼:“你不会也做富太太们的‘私人医生’吧?”
卫凛冬没回答,绕开他去开门,不过意外的是,他停下来。
“这个可以送我么?或者买。”
他指着桌上干预用的小闹钟。
李卓一笑,说着:“这算什么,不值几个钱,”拿了东西,他递上,说:“你过去一年半的睡眠监测简直不能再糟糕了,之前好不好?”
“也差。”
接过闹钟,那么小小的一个,放在掌心刚刚好,卫凛冬把玩般地握了下。
“这么个小玩意起不了什么作用,还是要多找找让自己入睡的方法,”李大夫拍了拍卫凛冬的肩:“睡眠是你病的一项重要指标,虽然现在已经有了些起色,但睡不好,病情就不会稳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