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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白,谢谢。”

卫凛冬点头,离开。

医院外,淋漓不停的雨水从屋檐落下,卫凛冬抽过一根烟后,走下台阶。

他没打伞,大衣外滚着水珠,乌黑的发被雨打湿,开车门时水汽蓦地消失,车窗映出宽大的伞沿,一个只到男人后肩的细小身影,高高地举着胳膊,为男人打伞遮雨。

卫凛冬回过头,唐楚竭力眨动她那‘会说话的’大眼睛,想借着雨逼出更多的水汽,显得楚楚可怜一些。

“都等你好久了,冷死了啦。”

像在寒冬腊月时节那样,唐楚打着哆嗦在地上跺脚,踩出飞溅的泥水。

“上来吧。”

卫凛冬说完开车门。

进入前,他抬头看了一眼几米开外,雨里三三两两等在那里的保镖和随侍,一辆纯黑的suv就停在不远处。

“什么事?”坐进车,卫凛冬点起一根烟。

“哼,你明知故问嘛。”唐楚撅起嘴,雨大得很,伞身湿淋淋,拿不进车还把她脚上嵌有蝴蝶水钻的翻毛长靴弄得都是水,她气得把伞往便道一甩,砰地关上门。

眼尖的随侍跑过来,捡起伞,抱在怀里擦拭。

唐楚放下窗,向外骂道:“走开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