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野被困在自己衣服内,趴在桌上不断地喘气。
他听到环绕他走着的皮鞋声,很慢,那么地稳,随后是打火机搓燃,吞吐烟雾的呼吸声。
心跳开始莫名鼓噪,在寂静的小屋撞在自己耳膜中。
有人站到他身侧,一根手指落在他的后颈底端,沿着脊椎往下滑,边野本能地弓起背,“唔”地一声低叫,皮肉抽动。
没有新伤,全是浅得快要辨认不出的陈年疤痕。
卫凛冬嘬了口咽,口鼻处散出稀薄烟气,像再次确认一般,烟蒂夹入前指,小指和无名指从边野侧腰又顺了一遍。
低叫闷在衣服中,扭动的身体让腰窝突显,卫凛冬继续……烟头微热,跟手一起游走在背后,一些诡异却又有着实感的画面扑入边野的脑海——他也被这样捆绑,烟头按在他后背,火辣的烧痛,以及皮肉发焦的味道。
走神间,肋骨下多了卫凛冬的手。
手很放纵,像是要侵犯他每一根胸骨,指尖细细地摸出形状,不放过任何一片骨头,一直探进衣中轻捏他的锁骨。
不痛不痒,没有任何不适,那只硬邦邦充满力量的手如今软得一塌糊涂,比任何一个诊治过他伤的大夫都柔和细腻,手法专业又讲究,边野声音在抖:“干,干什么,啊——”
前胸硬质的一小粒恶作剧似的被捏过。
他要被包裹在衣服内的空气烫坏了,边野觉得全是他火热的喘息,脖颈脸颊烧着了一般。
更令他猝不及防,也承受不住的行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