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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凛冬绕到前面解他的裤子,什么蹭在腿后,像是卫凛冬的西裤,边野挣扎到了一个新高度,终于撕开了外衣拉链,脑袋刚刚探出,裤子就被拉下,腿间一阵冰凉的风。

啪。

屁股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。

羞耻,惊怒,迷茫,愤恨一齐向边野漫过来,他大声喊出:“卫凛冬!!”又是一下,混着他嘶吼的尾音。

跟着就是一连串数都数不过来也不愿去数的打屁股。

就如同对待那些不听话的幼稚园小朋友,非要把屁屁打到对方哇哇大哭又或是哽咽抽泣才算完,边野是在眼睛被迫蓄满生理性水湿,喉头胡乱滚出低哑哀叫时,卫凛冬才停的手。

此时,边野半张脸在衣外,桌上沉积的灰尘被他蹭出一圈侧脸轮廓,嘴角湿润,桌上一滩深色痕迹。

在有限的角度,边野看到他身后的男人为他穿上裤子,烟咬在嘴角,眼睛半眯着,有种随意的慵懒:“你问我该叫我什么是吧?我告诉你。”

“你该叫我老公。”

作者有话说:

不好意思,我们卫叔就是这么a爆,小狗子该打屁屁。

第90章

体检报告不会比亲手触摸检查更踏实放心,将裤子脱至膝窝,看遍了边野大腿内侧和两臀,确定未添新的伤痕,卫凛冬才动手解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