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头向后仰,说出之后的话:“只是‘分手’?你就这么定义‘配偶关系’?”
他们是挨着椅腿坐下,卫凛冬的后脑几乎沾到椅座,大开大合地拉出一条颈线,边野看着上面那粒滚动的喉结,舔了舔嘴:“离婚,咱们为什么离婚?”
卫凛冬稍稍勾起嘴角,告诉边野:“没离,你抛下我,不要命地抱着别人跳楼,失忆了。”
在边野的眼睛大得超乎想象时,卫凛冬继续加码:“你背着我跑的,一去就是三年,我苦苦守着咱俩充满回忆,小小的地下室等着你回来,知道你今晚会出现在秋南山,我就来找你。”
边野惊得说不出话。
“你走之前下了一窝小狗崽,在我弟弟那养着,现在满院子的狗。”
“……”
小房陷入空前的寂静。
“我,”边野沉着一张脸,幽怨丛生:“就这么好骗?卫凛冬。”
男人轻巧地一笑,勾出上扬的嘴角弧度,单纯,放松,是边野今晚见到他脸上第一个可以称之为‘笑’的神态。
小路有车灯从窗外一晃而过,在卫凛冬脸上制造出一缕移动光斑,边野眨了下眼,告诉他:“我得走了,太久失联不好。”
“你的保镖会汇报?” 卫凛冬抱边野起来。
边野看了半晌卫凛冬,开口道:“他不会,不见得别人也不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