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现在能够在你车里,没把你打得趴在方向盘起不来,是因为你对我有恩。”
见对方迷茫后想通似的点了点头,边野纠正他:
“不是派对上给我拿裤子,是——”
他定睛看向乔齐善:
“在云山帮我逃出来。”
……
“这都是什么歹毒癖好?我审美疲劳了啊求放过,”公子a仰天疾呼:“我坐在这里被迫看了好几场殴斗,瓷娃娃被打到呕血,爬都爬不起来,太可怜了。”
“谁让你看了,”公子b玩着手机:“你出门没带手机?玩手机啊!再说不是你哭喊着要来见瓷娃娃,边慎修才组织咱们云山一日游的?我最惨好不好,谁要看一堆老爷们光膀子贴身肉搏,我要吐死啊。”
“我是要看给瓷娃娃上装!”公子a叫道:“上次来派对那么美,不是说给他打药就可以随便装扮么,东西我都带了,我还特意偷了我妹cartier小心心颈链呢,哼,大骗子,大坏蛋!”
“请不要做梦好么,”公子b扬着声调,勾嘴坏笑:“那也是你能玩的?这样的趣味只能边哥哥一人独享……哎呀!乔齐善你怎么不踩死我啊!!”
为了加强感官体验,边慎修在云山宅邸地下室兴建了一座造价不菲的八角笼,笼外看台的间距有些狭窄。
乔齐善一脚差点没把公子b送走,下毒脚的反倒一记白眼,埋怨公子b硌他脚了。
伴随身后的骂声,乔齐善进了八角笼。
边野静静趴在笼中央,一动不动。
几个保镖一旁歇着喝水闲聊,乔齐善飞快看了一眼背对他们,在通道尽头打电话的边慎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