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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敢问您…您知道我叫什么吗?不好意思我一时给忘了,您提醒我一下呗?”

“……开车,祁阳。”

祁阳先是定格,随后手脚并用,车嗖地一下飞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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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放得差不多了,浴缸表面腾起淡薄的热气,浴室不久就满是浅白透明的雾。

边野坐在缸沿,一手撑腿,拿着毛巾擦头。

祁阳一个劲地哈腰,说着各种客气话,向门外退。

门轻轻地关合上。

一出门,祁阳就一个大喘气,说不出到底哪里有问题,其实也没有特别明显可以笃定的证据,可就觉得主人像是变了另一个人。

对自己之前虽然也不热乎,却也不像这样,一种微妙的,难以形容的生人味,祁阳挠挠头。

门内。

把毛巾扔到一旁,边野起来站到镜前,他摸上嘴角,那个肿于嘴唇,变得深红的地方。

一碰就是一声屏气后冲破鼻腔的促音,像是痛可又不会那么痛,边野受不住地极力扇动鼻翼,眼眶殷红。

在湿气漫上来的时候,他一把擦掉,手指深深按下自己的嘴唇,拨到中间位置,亲在那个咬破的结痂上。

作者有话说:

吻卫叔的咬痕。

第97章

事实证明天气预报根本无法预报天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