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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夜一场没来由的大雨,交织着电闪雷鸣,把犯了酒瘾,拉着邱然过来找他哥不醉不归的段文涛直接堵在了万嘉。

闹钟没起作用,邱然被床头震得直跳的手机吵醒。

他用力甩甩头,不知是不是年纪大了,宿醉的感觉比以前要辛苦,等看清手机时间,邱然猛地一下坐起,晚大发了。

咯吱咯吱,床体一阵摇动,邱然三两下快速穿衣服,衬衣还没系上,毛衫就往头上套,拉下时小腹突然一热,他猛地跟着颤了下。

一只大手摸上来,带力地钻入衣下摩挲。

酒精一夜侵犯大脑,转醒也没能清明,邱然迟钝地做不出反应。

直到这只手把他刚穿的衣服撩到胸口,贴上来一颗毛绒绒的乌黑脑袋,邱然才一个激灵似的弹动,揪着段文涛与自己分离。

一切为时已晚,段文涛的嘴唇蹭到他光裸的胸口,邱然哑着嗓子低叫,皮肉敏感地抽搐,晨起,底下本来就雄赳赳,这下涨得快爆掉。

他现在顶不喜欢跟这个人喝酒,实在是太令人头痛了。

三年下来,论酒品的糟糕等级,简直恶劣到难以忍受——

抱,揉,搓,掐,有次居然咬上了,留下整齐的圆弧状牙印,连虎牙的小牙尖都有。

昨夜雷公雷母加班,天上的雷打得甚是热闹,烂醉的段文涛本来在大卧室收拾睡下的,自从这人酒品一落千丈,即便一起喝,邱然能不陪睡就不陪。

安顿好后,他脚踩棉花,一摇一晃进了那个小一点的卧室。

卫凛冬喝到一半就下桌了,依旧,他爱睡地下室。

强撑着冲过澡,刚躺上床,门就被推开。

段文涛一身飞边睡衣,蓬乱着头发,一手揪着床被,腋下夹枕头,另一只不停揉眼,等拿下手,眼圈全红了。

他泪水汪汪地朝邱然咧嘴哭:“然然哥,又打雷了,雨好大好大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