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凛冬垂眼看着边野红得滚熟的耳朵,嘴唇抿上耳沿,“嗯?”了一声。
“……烂了,”边野缩了缩脖子,埋进卫凛冬脖窝里,声音闷闷的:“屁股烂了。”
“还能再烂一点,”卫凛冬沉下声:“瞧你赛道上摔得这一身伤,学不乖。”
瞒着卫凛冬找边家了结就够可以的,在寻回记忆这一点上边野竭力苦守,也是卫凛冬最下功夫的,最终,边野跪在地板上,qiao着屁股抖着腿,在嘶哑的叫声中说出真相。
“不想要你了。”
卫凛冬作势要把边野扔到一边。
窝在他身上的人马上双手去搂,带起淋淋漓漓的水花,边野紧了紧卫凛冬脖子上的手,蹭着这人水滑的面颊,像只做了错事讨饶的柴犬,塌下飞机耳,低低地叫了声:“汪汪~”
叫完,还“呜”的一声,可怜兮兮地瞅着卫凛冬。
“别跪着,坐下。”
两个大男人挤一个浴缸本就约束,卫凛冬身长体宽,占了大半位置,留给边野可以腾挪的空间实在有限,也正因为狭小,边野由曲膝跪趴变成弓背下坐后,浴缸的一边填得满满当当。
这个姿势辛苦倒还好,就是会让人不往好处想,而事实上卫凛冬远比他想得还要坏。
没等他坐稳,滑腻的大手在他腰后往前一个用力,边野脖颈高昂着向后仰,发出刺激下的一声低吼。
水面开始一层层有节奏地荡漾,浴缸不断有水往外流。
边野抱着卫凛冬,喘着:“……叔…太频繁了,您的病,不是刚有好……”话没说完,水浪打得激烈,边野想也没想,不管哪里张嘴就咬。
卫凛冬眉头一皱,揪着边野的头发,把他同自己分开:“错了,咬错地方了,”说着,扭动下颌角度,去对边野的嘴:“应该咬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