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5页

那些乱七八糟的定语修饰可以搞不清楚,主要的口味总要知道,是香草,草莓,巧克力,还是原味……边野脑袋被全部侵占,味觉不在,他说不上来。

腰上一紧,一只大手勒上来。

顺着卫凛冬,边野坐上他的腿。

从浴室出来身上就一件宽大背心,遮过屁股,仅此而已——卫凛冬没给他内裤穿。

手跟着就进去。

边野腿上使劲,不让他往下,急急将脸扎进这人的脖窝,讨好地递上冰淇淋:“你再吃两口。”

“不爱吃。”卫凛冬拒绝。

腿和手根本不在一个力量水平,卫凛冬继续,就在快要得手时边野坦白:“都病得这么厉害了,克制一下行么?”

手轻轻松松地离开,一点也不拖泥带水,好像就没想怎样的感觉。

边野心头一惊,他慢慢抬眼。

卫凛冬把他扔下,自己坐到沙发另一端,咬了根烟,点上火,烟不离嘴地说:“不是我的病,就是我的小院,没把你干到什么都懒得想,是我有问题。”

一语中的,边野无言以对。

卫凛冬烟抽得不快不慢,即便边野很努力地观察,也品不出这人的任何情绪。

从很久之前就这样。

在卫凛冬面前,他是可以被一眼看透的,透明得几乎没有轮廓,而卫凛冬则不然,不是他特意表露,根本察觉不到——

那时候边慎修追到工地,自己陷入危险却固执得不肯离去,卫凛冬窝进沙发看无声的电视,用滔天的怒气想逼他走;得知他再次涉险与边家了断,浑身散发出可怖的压迫感即是警告也是震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