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没有?你以前不是最爱吃培根了的吗?”
啪的一声,我手中的铅笔落在地上。
“先生,您,您大概是记错了”鬼知道我是怎么想的,这一刻我是真的慌了神,不仅妄图狡辩,甚至转身拔腿就跑,可如果有的选
然而还没来得及跑上两步,我的胳膊肘就被一道大力攫住,甚至没能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,我就被他仰面按在了柜台上。我挥舞双臂奋力挣脱,人半分未动,却把酒瓶一片地全扫掉在地砖上,哗哗啦啦,爆发出连绵清脆的响声,酒香霎时弥漫,自下而上将我们包裹在内。再度安静时,我只能听到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,他却不发一语,用他那双发红的眼睛冷漠、甚至恶狠狠地谛视我。
我忍不住打颤,紧咬牙关。
“怎么回事?!”厨师从后厨擦着手就冲出来,“怎么全碎了?你是谁!”
他收回心疼酒的目光,壮着胆子朝萨连科吼道:“放开他,我要报警了!”
“不!”萨连科根本不理他,我艰难却快速地转头,对他说:“弗兰克,没事,你先回去,今天提前打烊。”
“老板!”弗兰克挥舞起拳头,“咱们俩打得过他!”
“滚开!”萨连科突然吼出一声俄语,弗兰克顿时僵硬在原地,东德人对苏联人的惧怕刻在了骨子里,他猛地回过神来,谁也不知道什么可怕的念头钻进了他那个可怜的脑袋瓜子里,弗兰克打了个冷噤头也不回地就冲出了餐厅,还贴心地帮我们带上了门。我真的欲哭无泪,萨连科的手还抓着我的衣领,我的腰快被折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