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第二天早上我们沿易北河散步时,他唉声叹气我在一旁实在受不了了,威胁他如果不讲清楚我就跳进河里去他才连忙抓住我,抿了抿嘴,红着脸坦白道:“你的技术太好了,让我不禁怀疑你以前交往的恋人数量……不过你别担心,我绝不是要谴责或者怪罪你的意思,我只是担心…… ”
“担心什么?”
“担心你对我的感情,和对他们的也没什么不同。”
我笑了,说:“你是不是个傻瓜?可从来没有人像你这样用枪狙击我,还抛弃我。”
萨连科惊恐地停下脚步,“如果我对你的特殊性来自于此,我现在就跳进易北河里去!”
我不禁哈哈大笑出声,真的,我就爱看他吃瘪的模样,每次都能让我很愉快。他见我笑得直不起腰,气冲冲地说:“无所谓,反正以后你身边的只有我,要是有谁过来抢你,扰乱你的心,我就用波波莎狙他,一打一个准儿!”
“喂,你为什么要用‘他’?”我抓住他的手,说:“我可只有过你这么一个男人!我的确以前有过恋情,那都是和女孩儿,我不是个天生的同性恋。”
“女孩儿?几个?”
“两个,第一个有和我母亲一样怯生生的眼睛,第二个,比我大十岁,有和我母亲一样丰满的乳房。”
他站定,沉默了片刻,凝重地说:“那根本不能叫做恋爱,你只是在寻求母爱。”
“没错,我知道。男人或多或少都有恋母情结,西方人的俄狄浦斯优良传统,你也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