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在今天之前,我打算冒着被干掉的风险也要拒绝这个任务。”
“见鬼,你怎么……”萨连科猛地抓住我的手,激动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这是‘玄’,亲爱的,你不懂。”
“是的,我不懂,但这意味着你还在我身边,是吗?”
“当然。”我将目光落在了同样惊诧的米嘉身上,“米嘉,瞧见没,这和他可没关系。我也不打算有任何关系,是我自己要去,我在那边执行我的任务,就像你们执行你们的任务一样。在这期间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,哪怕我们还是会见面。可亲爱的米嘉,如果真到了会被发现的那一刻,我会把枪交到你长官的手里,赎我当初在德累斯顿打他的那一枪。”
“你疯了。”米嘉难以置信地道。
“你现在才意识到吗?米嘉,我疯了,早就疯了,又或许不是我疯了,而是这个世界疯了!”
米嘉张了张嘴,却什么都没有说。拿起还剩半瓶的香槟酒,他对着瓶子一饮而尽。愤懑爬上了他无奈的面容之上,与酒意晕开成一片炽热的红。
收回视线,我让其迎接始终凝视着我的那道目光。
“别害怕。”我知道,现在这个人需要鼓励,“别忘了我也很有水平,绝不会成为你的软肋,也绝不会受伤,无论在哪里,我都在我们的角落等你。永远等着你。”
捧起萨连科湿润的面颊,我笑着在他翕动的眼睫上落上一吻。他握住我的手十分用力,仿佛是某种宣誓,某种契约,某种绵延不绝的永恒,就如我的心如海浪般注定为他涌动成千上万乃至无数次。
这个晚上,米嘉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后,在我们卧室里,萨连科拿出剪刀,把我摁在镜子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