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挨枪子儿都不怕,还怕这个?”我把指甲钳挖进他发炎的指肉里,他疼的一哆嗦。肉都发白了,指甲钳稍微深入血一股一股地就涌了出来,看来炎症持续了很久直到今天才让他跛了脚。我心想他还挺能忍。
说真的,阿尔弗雷德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给人剪脚指甲,技术却不错,耐心细致没一会儿就完工了。不过,当你被人剪指甲时,就是你为鱼肉的时刻,以前都是萨连科把我牢牢摁在手里,今天他被我捏在手心了。再加上他坐在地上没穿衣服可怜兮兮的模样,谁能忍住不狠狠蹂躏他一下。
他似乎发现了我的不对劲,狐疑道:“你不会又要咬我的脚吧?”
“谁要咬你的臭脚。”
“那你眼神怎么这么不对劲?警告你,不想屁股开花的话。”
“你能怎样?”我挑衅地捏了捏他的肿胀的大拇指,他咽了口口水,扯开了嘴角。
“好阿尔,别欺负我,晚上我给你舒服。”
“怎么个舒服法儿?”
“就是……。”他使了个眼色。
“那爽的还不是你,就像这样……”我不动声色地把手放在他的小腿上,掠过膝盖,继而向上……笑着抚摸,正当萨连科柔和下了神色准备好好享受一番时,我揪起一措毛发就狠狠拔下。萨连科发出一声尖叫,我转头就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