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子晨惊讶道:“你来真的啊?来两下调调情就行了,关我一辈子,那老子不成坐牢了?先去把门开了,老子尿急着呢!憋了一早上了。”
赵哥儿解释道:“可这门不是我锁的啊!”
“别开玩笑了,真的急,你就算想玩,你也该考虑下我的三急。”方子晨着急的说:“真的要顶不住了。”
“真的不是我锁的。”赵哥儿又道。
方子晨极度怀疑,满脸不信,这个家就他们三个,不是赵哥儿,难道还能是他自己?儿子就更不可能了:“真的?”
赵哥儿冤枉极了,道:“真的,我早上走的时候只是把门合起来了而已。”
在医馆的时候,他守着方子晨,看着他越发深邃挺拔的眉眼,确实是有过这个想法。
他现在能赚钱了,他不再是以前那个劳苦了半个月,才勉强赚了三文钱的赵哥儿了。
他有能力养活他和孩子。
以前想方子晨走仕途,是因为他还想着回家,可方子晨离开的时候,在那种无尽的失落和绝望中,他才明白,其实他最想要的,自始至终,不过都是一个方子晨而已。
回家已经不再重要。
这个世上,任何人都可以离开他,唯独方子晨和儿子不可以,不能也不准。
可他也知道,他一旦真的这么做了,他和方子晨也就走到头了。
方子晨浪荡不羁,又爱自由。而且那么优秀的一个人,不该被他困着,他该有更广阔的天空。
他被囚禁过,那种滋味和无助,他比任何都要清楚。
他舍不得方子晨走他走过的路。
“那”是谁?
全家就三个人,不是他也不是赵哥儿,那只能是
方子晨同赵哥儿对视一眼,然后齐齐朝乖仔看去,目标嫌疑人正无知无觉的蹲菜地里拔草。
赵哥儿来到菜地边,招手将他喊过来:“乖仔,这门是不是你锁的?”
乖仔大眼睛转溜溜的,眼神飘忽,小手上还抓着一把野草,临到头了还在抵赖:“乖仔不西道爹爹在说西莫。”
赵哥儿拍了他屁股一下:“说假话会被大怪兽吃掉,你老实说,是不是你。”
乖仔两手捂住屁股,被恐吓一下,这会老实了:“嗯!系乖仔锁滴!”
赵哥儿:“那钥匙呢?”
“扔臭臭里了!”乖仔说。
方子晨:“”
罪魁祸首不是赵哥儿,竟真是他儿砸吗?
方子晨眼睛都瞪大了:“扔哪了?”
“他说扔茅坑里了。”赵哥儿回。
“那怎么办?”方子晨都噎住了,上次捞儿子时那股回荡的恶臭,熏得他好几天都没吃下饭,这会他依旧历历在目。
这老宅以前住了一窝人,茅坑挖的又深又大,
儿砸大个点,还好捞。
钥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