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子晨俊气的眉毛蹙了起来:“这马汶也就算了,那张怀文是怎么回事,怎么这些人都像苍蝇一样老盯着你,全天下难道就只有你一个哥儿了?你是不是臭鸡蛋啊你?”
赵哥儿怒目圆睁:“你说谁臭鸡蛋?”
“你别生气嘛,这只是个比喻,比喻你懂不懂。”
赵哥儿理直气壮:“不懂。”
他踩了方子晨一脚后摔门而去,一整个下午都没怎么说话。
方子晨想了想,把人比喻成臭鸡蛋,确实不该。
“赵哥儿,”他试图道歉,可他站左边喊,赵哥儿就把头扭右边去,假装听不见。
方子晨便走到他左边:“赵哥儿?”
赵哥儿把头扭一边,还是不说话。
“赵哥儿?”方子晨为了哄人脸都不要了,靠着他耳朵轻轻的喊:“赵锅锅,夫郎,我的宝贝儿,我的乖乖,我的小心肝,别生我气了行不行。”
一个比一个羞耻,赵哥儿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,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脊背瞬间蔓延至头皮,全身像是要被炸开。
“你,你瞎喊什么。”
方子晨站赵哥儿身后,两手去抓肚子上的痒痒肉:“没瞎喊啊!”
赵哥儿被挠的痒,左突右闪想要逃,方子晨把他牢牢禁锢住,
“呵呵你,你别闹了,呵呵,好痒啊!”
“那你说你不生气了,我就放了你。”
赵哥儿痒的实在受不了,老老实实照做:“我呵呵,我不生气了。”
他也不是真的生气,就是觉得方子晨这次被人设计,受了这么大的罪是因自己而起,心里就不是滋味。
他们第一次的时候,方子晨状态也不对,后来跟他相处的久了,他更加确定,那次方子晨估计也是着了别人的道。
在医馆那晚他惴惴不安,他想问方子晨,他有没有
可这话到了喉咙口了,却怎么都吐不出来。一想到方子晨会同别人发生关系,胸膛便像团着一团火,顺着神经流窜,整个人都要疯。
方子晨状态也不好,他便没问。
那天他熬了鸡汤给方子晨端去,方子晨道:“确实该补补,我为了给你守身如玉,真是差一点,就差那么一点,我就要憋坏了。”
“你没有跟人”
“我跟谁有啊?”方子晨瞪他:“我都跑山上去了,我还能日树不成?”逃跑路上,那股欲望太过强烈,母猪跑跟前,他都觉得对方要赛过貂蝉,没敢跟人求救,就怕口还没开医馆还没到就先扑过去了,只能避着人往上山跑。
……
方子晨收回手,满意了。
赵哥儿笑的脸通红,还有点上气不接下气,他转过身狠狠的瞪着罪魁祸首。
方子晨道:“你都说了不生气了,还瞪我干嘛,显摆你眼睛大啊!”
赵哥儿不说话,走近他两步,又一脚狠狠踩到方子晨脚背上。
方子晨疼的抱腿直跳。
都说了不生气了,怎么还踩人。
真是小女子和哥儿难哄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