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266 章 我开始准备发大颠了

任务又失败了 西西特 4534 字 8个月前

【父子俩玩对视游戏?又嘴瓢?】

【少爷还是没完全清醒,他滚的雪球,我不做成雪人了。】

【对视?七爷要和他们每个人做?那我也没办法避免,到我了,我怎么应付?】

陈子轻好想把耳朵堵起来,他转而一想,心声是直接传到他脑海里的,没法堵。

“予恩,无规则不成方圆,你既然选了大冒险,就要做。”陈子轻说。

庄予恩宁死不从,陈子轻欲要起身走人。

裤腿被拉住。

“做做做,爸,我做。”庄予恩闭了闭眼,睁开,和他四目相视。

少年数着自己失衡的心跳,数到

丢下一句就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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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跑得再快,也没能阻止蔓延到耳廓上的红晕。

陈子轻没在意现场的另外三人反应,他理了理庄予恩的资料,兔崽子是在小学五年级的时候知道的自己的身世。

资料里显示,庄予恩因为一场意外得到的这个收获,他深信不疑,因为他在这之前就认为庄惘云给他的,不是他想要的父爱。

当然,庄予恩上初中后隐秘地进行过确认。

什么意外能促成父子相认啊?陈子轻想不通。庄予恩对他爸有崇拜心理,说明那人在某一方面能力出众,还是小孩子能理解,并且有兴趣的领域。

庄予恩的资料里没透露他爸的身份,就像庄矣的资料里没涉及背后之人一样。

关系到任务的线索,都剔除出去了。

陈子轻想,也许会在他做完任务后进行补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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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戏从下午玩到了晚饭时间,陈子轻都玩累了,他吃了点就疲软地上楼休息,让四个叛徒没事别来找他。

玩游戏期间,陈子轻见识到了严隙的好运,打火机只有一次转到了他。

陈子轻费心思问选真心话的严隙:你最后悔的一件事是什么。

严隙说他没有后悔过。

但他的心声却是:只要我不承认。

当时陈子轻嘴角一抽,看来严隙已经后悔了,不想面对。他在心里哼哼别是跟他有关,不然严隙就完喽。

最后一局是庄矣中招,他同样选真心话。陈子轻问他的是:庄矣,你对我撒过慌吗。

庄矣说他撒过。

陈子轻是什么时候,撒的什么谎?

庄矣四两拨千斤地说:少爷,我不懂这个游戏,但我觉得,您现在问的,是第二个第三个问题?

陈子轻第一次发现庄矣有腹黑的潜质,他的思绪随着走进房间戛然而止。

手机响的时候,陈子轻在抄佛经,他把笔放一边,按接听。

电话那头半天没个响屁。

陈子轻瞅瞅来电显示,是一串没有名字的号码,他一个个排除:“说话。”

手机里传来小心翼翼的喊声:“七爷。”

陈子轻了然:“是你啊,小方。”

方跃被唤小方,觉得这称呼亲密上了,他脸有点红:“七爷吃过了吗?”

“嗯,吃过了。”陈子轻抖了抖抄好的佛经,等页面的笔迹晾干,“在外面还是在家?”

这朋友聊天的方式让方跃感叹,七爷很会收拢人心,怪不得他有三个忠心耿耿的帅哥下属,和孝顺他的帅儿子。

方跃带着点恭敬:“我在活动上,一会有个采访。”

陈子轻说:“那你给我打电话是?”

方跃吞吞吐吐地讲了上周扫黄的事情,他一直在等七爷把他叫去发话,谁知对方一点动静都没有,所以他主动找了过来,免得总是寝食难安。

,周今休的办事效率高。他托腮?,离婚由他来了。”涂霖看他,“俗话说,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,七爷您和庄矣谈过吗?”

陈子轻实话实说:“谈过,他告诉我,他尽力了。”

“尽力了?”涂霖似是而非地笑了下,“这三个字能把我弟弟伤得体无完肤。”

接着就长叹:“不过也罢,强扭的瓜终究是不甜,包办的婚姻是时代的毒瘤,没一点可取之处。”

陈子轻抿嘴,纯正的豪门不都是商业联姻,讲究个门当户对吗,涂霖这批判的口吻,是不是受过情伤啊?

涂霖将黑色皮包打开,从里面拿出一个文件袋放在桌上,推向对面:“七爷,这是我弟弟的离婚协议,他已经签了字。”

陈子轻感受微妙,真够奇葩的,离婚不是两个当事人坐一起,而是双方的主事者搞这些,另一方的家长一个没出席,而是姐姐负责。

“庄矣就在楼下,我让他上来签字。”

涂霖没接受他的提议:“还是您拿回去给他签吧。”

陈子轻明白了,涂荦荦就在隔壁,涂霖不想让庄矣上来跟他面对面。

“行。”陈子轻说。

涂霖对他伸手:“那就不打扰七爷了。”

陈子轻和涂家的顶梁柱握了握手,遗憾没听到她的心声:“告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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涂荦荦站在楼上看庄矣给庄惘云开门,手放在他头顶,那么小心地呵护着。

“庄矣说他不喜欢庄惘云,姐,你看他那是不喜欢吗。”

涂霖的胳膊端在身前。

涂荦荦笑容苦涩:“离婚了,他可以得偿所愿了。”

涂霖意味不明:“那倒不见得。”

涂荦荦敏感地转过头:“怎么不见得?”

涂霖说:“他本来就没有道德感,真遇到喜欢的人,照样可以用你丈夫的身份和人谈情聊性。”

涂荦荦眼里死灰复燃:“那你的意思是,他跟庄惘云只是主仆关系?”

涂霖拉着他回包间。

涂荦荦浑浑噩噩地坐到椅子上面:“我在庄惘云身上感觉到了同类的气息,他一个儿子上大学的人,不声不响的变成gay了,就算他以前不打庄矣的主意,现在也不好说了,他作为主子提出上床,庄矣肯定会上的。”

涂霖语出惊人:“庄矣上不了。”

涂荦荦拍着桌子叫嚷:“怎么上不了?庄矣那么帅,身材那么好,人还那么温柔,他做庄惘云的床伴绰绰有余!”

涂霖叹为观止:“荦荦,你还真是贱。”

话里不是嘲讽和捉弄,是陈述事实,客观评价。

涂荦荦恼羞成怒:“姐!”

涂霖说:“离婚了还希望他幸福?”

涂荦荦声音哑哑的:“我只是不想他连床伴的身份都捞不到,那会让看上他的我觉得自己很失败。”

涂霖再次陈述:“你确实失败。”

涂荦荦“唰“地起身就要走,他瞪着没打算拉他,或者

叫住他的大姐,眼圈一红。

涂霖握住他委屈得发抖的手,安抚地拍了拍:“好了,哭什么,你只是暂时哭,庄矣以后有他哭的,他哭一辈子。悔已经晚了,同意离婚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被他伤害的庄矣。

涂荦荦的心情五味陈杂,他干那龌龊事,却把事情全都搞砸了,也许从一开始就是错的,那段强行捆起来的婚姻让他变得低贱不堪,都不认识自己了。

其实他和庄矣初见很不错。

而且他们之间还有妈妈,他们有共同的小秘密,庄矣至少会把他当弟弟看待,是他想要得太多,才会导致现在的局面。

涂荦荦惨淡道:“姐,我想去国外玩音乐。”

涂荦荦不放心:“你们真的不会对付庄矣?”

涂霖心说,用不到涂家出手,他自己已经一笔烂账。

“离婚了就别再去找他了。”

涂荦荦萎靡不振:“我不会去找他的,已经离婚了,我不是死缠烂打的人,我顶多让私家侦探跟着他,看他过得好不好。”

涂霖点他额头:“贱骨头。”

涂荦荦气得脸红耳赤:“姐,虽然这是事实,但你也没必要一次次的强调吧!”

涂霖说:“那是因为我还对你抱有期待,希望你能幡然醒悟,敲碎你这根贱骨头,重新长出新的。”

涂荦荦蔫了,比起脱胎换骨,还是对着庄矣犯贱来得容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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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在路上平稳地行驶着,陈子轻把文件袋给庄矣:“离婚协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