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刚才说的那些东西有点吓人。”袁安卿提醒浊。
“你不会被我吓到。”浊会这么做完全是因为他摸清了袁安卿的底线。
只要不跨越那条底线,那浊所做的一切都算是能被接受的,不会让袁安卿感到冒犯的。
袁安卿才不会害怕他,如果他过头了,袁安卿会凶巴巴地叫他的名字警告他。
“你跟我可以这么说,但别跟别人这么聊天。”容易把人吓出毛病。
浊起身打开客厅的灯:“他们没机会听我说这些的。”就像进浊肚子里的人那么多,安安稳稳出来的只有袁安卿一样。
袁安卿感觉眼前骤然一亮,不过很快他的眼睛就被浊的手给捂住了,浊缓慢地张开指缝,让袁安卿去习惯光明。
袁安卿把手搭在浊的手腕上:“倒也不需要做到这种程度。”
“可是忽然亮一下也会让你不舒服。”浊不认为自己的行为有过头,不管袁安卿承不承认,他的身体就是很弱,尤其在精神受创之后他的身体就更容易受到伤害了。
等袁安卿适应光明之后浊才把袁安卿往浴室里拽。
浊的衣服已经破了,他之前伸出了三双手,而他却没法脱掉自己的上衣,毕竟袁安卿压在了他的身上。
他的上衣被撑开了几个洞。
恰好现在要帮袁安卿洗头,浊干脆把自己扒了个干干净净。
“你躺在我腿上,我帮你洗哦。”浊说。
袁安卿:……
他看着光不出溜的浊,总觉得这种洗头方式有点奇怪。
不过浊不这么想,他给袁安卿拿了椅子,让袁安卿坐在凳子上,他没有要求袁安卿脱掉衣服,毕竟浊对自己有自信,他不会把水弄到袁安卿的身上。
袁安卿将头靠在浊的大腿上,浊的腿笔直修长,附着其上的肌肉相当漂亮,相对于浊的体型来说这双腿刚刚好。
然而这双腿单拎出来就显得特别粗壮了,比一些体型娇小的人类的腰还要粗,粗壮又有力。
袁安卿记得自己给浊帮忙时抬起过这双腿,它们很强壮,很有力,但它们不会冲着袁安卿彰显力量,或者说它们的主人不会冲着袁安卿彰显力量。
它们的主人面对袁安卿时总是习惯性地露出自己无害的那一面,那些危险的武器都成了可触碰的漂亮装饰,譬如那条尾巴。
“你想要抱着我的尾巴吗?”浊发现袁安卿的手在抚摸自己尾巴尖。
袁安卿摇头:“不用。”
袁安卿躺在腿上,抬头往上看,正好这个时候浊俯下身子。袁安卿以一种从前从未见过的奇特视角看到了浊的胸肌。
袁安卿微微皱眉。
浊是真的没注意到有问题吗?
浊确实没有注意到,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虚弱的袁安卿。
淋浴喷头被打开,浊乐呵呵地询问:“这个温度很棒吧?”
“嗯。”袁安卿盯着浊的胸膛看。
“我按摩头皮的动作也很舒服对不对?”浊询问,“是不是比理发店还棒?”
袁安卿的眼睛逐渐眯了起来:“嗯……”
很舒适,很温和,袁安卿感觉自己又有些困了。
然而正在他即将进入梦乡时,一道“雷声”再次将他唤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