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安卿觉得今天和过往没什么不同,只是多了个自己不熟悉的人。
“孩子现在睡着了,咱们要不要放松一下。”浊拉着袁安卿的手, 把袁安卿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上。
“原来你的目的是这个啊。”袁安卿终于搞清楚了, 浊只是想玩一些特殊的游戏而已, “你这么做是不是稍微有些过分?”两个人一起搞角色扮演倒是可以接受,但莫名其妙还扯进来了一个小孩就有些奇怪了。
“啊?为什么过分?”浊是不会思考那么多的, 他脑子里能拐弯的地方基本都用在了袁安卿身上。
“那个孩子的不安很真实,而你对的好都是为了这一刻。”袁安卿指了指自己放在浊胸膛上的手,“稍微有些不尊重那个孩子。”
“可我没有当着面说啊。”浊压低了声音,“只有你知道的。”
在袁安卿回应之前,浊明白了:“哦!你不喜欢这个!”
袁安卿抿唇:“抱歉,我这样可能有些败兴。”
“才不败兴。”浊不这么觉得,他盯着袁安卿的双眼,细细观察袁安卿纠结的表情,“你这种冷淡又温柔的样子最有意思了。”
“冷淡又温柔?”袁安卿挑眉询问。
“反正比我要温柔得多啦。”浊觉得袁安卿表现出来的态度与自己截然相反,内心的想法大概也是与他相反的。
“我没有你那么……”
“我很喜欢你这样子哦。”浊记得袁安卿最初也是纵容过他的,在他们第一次进电影院的时候,那也是袁安卿第一次带他去外头吃东西。
袁安卿觉得浊这属于情人眼里出西施。
“那就不带。”浊晃了晃尾巴,“你想玩我的尾巴吗?”
袁安卿叹了口气,他总觉得自己莫名其妙被浊给安抚了,他捧起浊的脸轻吻了下去:“不需要其他的招数,你足够吸引人,无论是你看着我还是你做出那些小动作的时候。”
他说话的时候表情也没太大变化,浊的尾巴却莫名绷紧了。
“如果实在想玩游戏。”袁安卿想了想,“玩救世主和被俘虏的大怪物怎么样?”
“诶?”
“你能接受吗?”袁安卿刚一问完,浊的两只手就朝他递过来了。
浊双手握拳,手腕内侧挨在一起:“你捆吧。”
袁安卿:……
“可不可以用你的领带捆我?”浊尾巴在床上敲来敲去。
“用领带捆你的眼睛?”袁安卿问他。
“哎呀,这个太过头了。”浊这样说着,尾巴敲得更快了。
……
第二天郑晓岸起床的时候发现袁安卿和浊已经开始做早餐了,浊冲着郑晓岸笑了笑:“你喜欢吃包子嘛?我们今天早上吃包子哦。”
“谢谢,我都行。”郑晓岸有些拘谨。
“牙刷和杯子在洗手台那边,你的都是粉色的。”浊又给他介绍。
郑晓岸闷声闷气又道了声谢才去卫生间。
浊在郑晓岸走了之后表情就变了,变得很疑惑,他压低声音询问袁安卿:“他居然在害怕我诶,我给了他超舒适的大床,又给他买了那么多东西,他不该很感动吗?”
“他是快成年了,不是小学生。”袁安卿很无奈,“而且他也不是我俩领养的,他过来就是走个任务。”
“你能感知到他的情绪,应该更知道怎么让他放松才对。”袁安卿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