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望的气息充斥口腔,浊微微抖了一下,随后顺从地抬高了脑袋,他的瞳孔也由危险的竖线扩散开来,变成了椭圆形。
很美味!很好吃!
袁安卿亲过之后便放开了浊,看着浊的表情,袁安卿伸手擦掉了浊唇边一点水渍:“我们之间就是共生关系。”
浊微微歪了下脑袋,有些疑惑。
“你对欲望毫不掩饰的模样真的很吸引人。”作为浊欲望载体的袁安卿每每看到浊那种直白的眼神都会被吸引,“有时候我也想把你吞进肚子里,可惜我做不到。”
浊的眼睛开始发亮,他的大尾巴直接抬了起来。
“喜欢我这样说?”袁安卿问他。
浊连连点头,他拉住袁安卿的手,把袁安卿的手往身后扯:“摸摸尾巴!”
袁安卿没有动。
浊急了:“快摸摸尾巴!”
袁安卿还是没有动。
果然,浊不再拉扯袁安卿的手,他直接把自己尾巴连接腰椎那块地方抵在了袁安卿的手心上,而袁安卿也如他所愿开始抚摸轻拍。
“你很过分诶。”浊嚷嚷,“恶趣味!”
袁安卿的手又不动了。
“啊!你不能这样!!”浊的尾巴尖轻拍在袁安卿的手背上,没用多少力道,这只是一种提醒。
“你说我恶趣味。”袁安卿声音起伏不大,“我难受了。”
浊不可置信:“你明明没有!”
“难受了。”袁安卿把手收了回去。
“袁安卿!你不可以这么搞!”
袁安卿身体缓缓后仰。
浊的尾巴缠上了袁安卿的腰:“不可以开玩笑!”
袁安卿还是没动,浊撇嘴:“摸摸嘛。”
袁安卿憋着笑把手放在了浊的尾巴根上:“其实我很好奇。”
浊的眼睛已经眯了起来,这种抚摸让他很舒服:“什么?”
“你一直叫我袁安卿,为什么?”袁安卿问他。
“因为你就叫袁安卿啊。”浊不解,这有什么为什么?
“不,我的意思是,如果叫简称或者小名应该会更亲近一些。”袁安卿说,“这大概象征着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。”
“我们的关系本来就更进一步了。”浊再次把尾巴抬高,“我就是喜欢连名带姓完完整整地喊你的名字诶,漏掉一个字的话感觉好可怜。”
“嗯?谁可怜?”
“那个被漏掉的字好可怜。”浊叹了一口气,“现在袁安卿这三个字就是我最喜欢的字了,哎,要是我现在的情绪共感到幼年期,我可能就不会取浊这个名字了,我会叫自己袁安卿。”
袁安卿:……
浊越说越觉得自己变化大:“我居然会为了这三个字而考虑这么多,你说我现在是不是特别善良啊?”
袁安卿想了想,他觉得浊确实比一开始善良了不少,所以他嗯了一声。
“哎,这怎么办呀。”浊上半身直接趴在了地上,“我以后会变成一个没底线的圣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