雄虫阁下,还等着对他的雌君进行处决呢。
装有寄生体大五血肉的容器罐子,随着战斗余波从伊泊怀中滚出来,轱辘轱辘落入到一张嘴巴中。
一个被捆着的军雌,被蛛网遮住眼,双手双脚被覆盖着,却依旧蠕动着爬出来,藏在碎石砖瓦后面,用力叼住这能解放所有人桎梏的存在,再艰难地移动回去。
这一切对待在现场,看完全程夫夫暴力啪的甲列来说,是小菜一碟。
他手脚并用,数次准备将队长拽回来。可手指触碰到防护罩,就会传来强烈的电击感,数次下来,甲列也明白禅元只能和雄虫待在一起。他想要等待队长的下一步指令也没有办法,只好匆匆收拾包裹,将自己那一份卫星通讯设备拿出来,找个安全的地方,尝试和总部联系。
这是甲列目前能想到最安全的方式。
他们登上这辆巨型雪地车,从禅元跟随雄虫去洗澡、找到十五个军雌,再到现在陷入绝境,不过五个小时。
五个小时,想要在敌人的地盘上搭建稳定通讯设备,无异于痴心妄想。
通讯设备搭建主力禅元更在昏迷中,生死不明。
“连接上啊。拜托,连接上啊。”
甲列只能把希望放在出发前,被禅元判定为失败品的几个便携设备上。他看着卫星通讯设备上不断模糊的噪点,心一点一点沉下去了。
怎么办?
“嘶嘶请嘶嘶这里是嘶嘶。”
断断续续的通讯质量,让彼此说出一句话的能力都没有。甲列知道这东西不可靠,但也没想到这么不可靠。他微微摇晃着卫星设备,用力拍打两下。
给点力。快点给力啊。
“刺啦次次次次刺啦喂喂次次次次。”
他也不想死在这里。
更不想在死前还被迫看队长的活春(宫)。
“啊嘶嘶嘶嘶嘶嘶。啪啪嘶嘶嘶。能嘶嘶嘶。”
“原来在这里啊。”寄生体的声音悠哉传过来,“没想到距离雄虫阁下的位置这么近。”
甲列来不及抬头,他整个人被扇在墙上,下一瞬间他意识到自己的大腿骨被人握住。寄生体阴森森的表情贴面而笑,他爆发出尖叫,“啊!”
咯噔!
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左腿被拧转一百八十度,髌骨的疼痛一直蔓延到盆骨。甲列抓不住卫星通讯,他连自己痛苦的眼泪和涎水都克制不住,被寄生体抓住头发,拖拽到雄虫面前。
“阁下。”
“哦。”恭俭良已经放弃亲吻禅元。
他对强迫一具不动的尸体没有兴趣。意识到禅元正在昏厥状态,自己无法继续接下来满意的处刑,恭俭良内心比任何一刻都要荒芜。他感觉自己刚刚寻找的兴趣,刚刚挑选到的满意音乐,被一只手按下了暂停键。
他无处发泄自己的怒火。
他也不知道能对谁发泄自己的不愉悦。
直到寄生体大五拖拽着两个军雌过来,恭俭良知道了。
他不知悔改,毫无良心地将错推给寄生体大五,呵斥指责道:“我要杀了你!”
寄生体大五:?
身为一条本分的狗,他虽然和恭俭良保证了自己绝对不模仿禅元。但此刻,寄生体大五找不出任何哄雄虫开心的办法,他快速将两个军雌丢弃在一边,匍匐在雄虫脚边,意图亲吻对方沾满泥土的脚心。
“阁下。我做了什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