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记得自己跟着那个“寄生体”叔叔走到了小巷中,冷静地用石头砸中他的后脑勺,用跳绳勒住对方的脖颈,迫使对方躯体变异,出现寄生体该有的样子后。

笑了。

他随身携带的小刀,一下一下刺入成年雌虫地身体。

抽出,刺入,再抽出,再刺入。

他满脸都是血。

没有摄像头的地方,他不再隐藏自己的想象。特别是面对一个“寄生体”,他不用再伪装成各种好孩子的样子。

“原来,杀人是这种感觉啊。”

七岁的禅元擦把脸,在确认彻底死掉之后,打电话告诉了雌父。

他说,“雌父,帮我拿套换洗衣服吧。”

逼迫对方暴露出寄生体扭曲的变异状态后,他说不定还能拿到“见义勇为”勋章呢。禅元百无聊赖踢了一脚寄生体的手腕,接着狠狠踩上去,抱怨道:

“雌父。杀人,一点意思都没有。”

他还是喜欢漂亮的雄虫。

电话那头兵荒马乱。

七岁的禅元拍拍屁股,找块干净的地方蹲着,很明确地将“杀人”从自己的喜好清单上划掉。

他正了正电话,问道:“雌父。我还是想要养个漂亮雄虫。”

“禅元!!!!你在哪里!你给我等着!”

禅元:“我知道雌父你生不出来,我就是问问。”

好想要一个只属于他的漂亮雄虫啊。

到那个时候,他一定不会让对方轻易死掉的。

作者有话说:

幼年恭俭良:乖乖听雄父的话,压抑杀人欲望。

幼年禅元:我试过了,杀人没意思,不杀了。

*

【小兰花的警局生活8】

对禅元来说,孩子是干柴烈火的阻燃剂,是自己扩展xp的绊脚石。

“雌父。”老三蹲在厨房里剥蒜,懵懂无知地问道:“为什么我不可以和雄父嘴对嘴亲亲。”

“……因为雄父是雌父的。”

“好吧。”老三不情愿地将剥好的蒜头放在小碗里,趴在料理台洗手,蹦找雄父要抱抱,“雄父亲亲。”

恭俭良抱起幼崽,亲一口他的小脸,又亲一口他的小嘴巴。两个人闹一会儿,滚到玩具堆里,恭俭良百无聊赖用脚推推幼崽的小屁股,指挥小家伙给自己拿这个拿那个。

家里四个小孩,三个亲子一个养子,除了面前这个小豆丁外都出去了。

恭俭良难得升起一点空巢老人的感叹。

老大还好一点,只要空闲下来就会打视频给自己,还会快递一些好吃的点心和特产回家。老二就是真的混蛋。恭俭良至今都忘不了,这孩子得知自己祖雄父出自赫赫有名的夜明珠闪蝶家族后,双眼放光,问道:

“祖雄父去世后,我是不是能分很多遗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