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二乘机破口大骂,毫无素质对自己的雄父表达分别多日的相爱之情。
“阿噗猪猪咕咕咕。贼拉拉得阿不,呱唧里啊噗噗噗。”
军雄费鲁利:……
这个小家伙现在就能说话了?说了什么?
恭俭良抬起手给老二的蛋壳第二个巴掌,把老二抽得和陀螺一样打转,“不准说脏话。不准和你雌父学。床上话都给我忘掉。还有。”
恭俭良摇晃虫蛋教育道:“是雄父。不是猪猪。”
虫蛋头昏脑花,歇斯底里抗拒,“猪猪局是猪猪猪猪猪组。”
恭俭良拳头硬了。
“雄……父?”趴在恒温箱里的小雄虫颤巍巍抬起头。他微弱的精神力晃荡片刻,自然地飘荡向无攻击性的那方也就是恭俭良的方向。
“呜呜呜呜。”幼崽痛哭起来,但因为无力没有办法挪动,抽抽搭搭,迷迷糊糊道:“雄父。雄父。”
他那白头发的年迈的雄父。
终于来接他的小雄虫了。
作者有话说:
【恭俭良心态变化】
找到虫蛋之前:可怜的崽一定冻坏了。
找到虫蛋之后:嘴滂臭的崽需要教育。
*
【小兰花的警局生活23】
不管哪个年龄层的小孩,在社会人面前都是极好卖萌杀器。
洛纳警雌皱着眉,活生生将到嘴边的痛斥咽下去,挤出一个笑容,看向恭俭良怀里的漂亮幼崽,“这就是你两的雌子啊。多大啊。”
刺棱正趴在雄父胸口,捉雄父制服上的扣子,闻言抬起头,笑眯眯道:“刺棱5岁了。”
“那是上小学了呀。”雌虫和雄虫上学年龄差不多,但所受的教育完全不一样。洛纳警雌笑眯眯道:“刺棱要不要写作业。”
幼崽不高兴地瘪瘪嘴,把脑袋埋在雄父衣服里,屁股对准作业大人。
他才不要写作业,他昨天的作业都没写完。
恭俭良拍拍他的小屁股,放任幼崽在身上动来动去,整个人双目无神握着笔,一个字都写不出来。
没错。又到了他最痛苦的写检讨、写汇报时刻了。
开头怎么写?中间怎么写?结尾怎么写?道德品行?任务阐述?总结心得?逻辑分析?禅元呢?禅元在哪里?
可是恭俭良又知道,自己不可能让禅元帮这些一辈子。昨天晚上禅元絮絮叨叨抓住他讲了好一会道理,恭俭良头都疼了,此刻拿着笔在纸上划来划去,看得洛纳警雌眼角抽搐。
“快点写。人都在ICU里等着呢。”
“我不会。”
“咦?你昨天晚上写得不是很好吗?”
“……”恭俭良瘪瘪嘴,在开头写上年月日,写一句“你好”“大家好”,划掉。他的脑子一片空白,感觉还不如和禅元睡觉呢。
纳洛警雌略感不妙,抽出恭俭良压着的纸质文件,字迹鉴定一通,脸色黑了下来,“恭、俭、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