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手上着实没什么力气,周叙白能感觉到他的收蜷与紧绷,抬眼看着瞿朗濒临失控的表情,拂开他的手,死死按住他,越发快速用力地包裹吞吐。
瞿朗在不断加快的刺激与堆叠中,仿佛一张被残忍地拉满到极致的弓,终于到了极限,全身剧烈地紧缩颤动,眼神与思维都在骤然的释放中,涣散进了纯然的空白。
……
周叙白去卫生间漱了口,唇齿间带着冷水的凉爽,按住瞿朗细细亲啄,从他的眼尾到嘴唇,再到脖颈、胸前。
瞿朗缓慢地回神,竟然罕见地冒出了精神曝光的羞耻感,没有一丝遮掩,连大脑沟回都被完完全全彻彻底底被看了个底掉。
他无端想起了某年春节吃到的格外爽口的砂糖橘,刨开橘皮,橘肉外面满是白色的橘络。
那时他边和人聊天,边百无聊赖地将橘子掰成一瓣一瓣的,然后慢条斯理地将橘肉外面遮掩粘结的橘络全部扯下,只留赤裸裸的身体,就像周叙白刚才对他做的那样。
瞿朗可以示弱,但不喜欢弱势。
被这样扒光,很难不生气,可又不止是生气。
他陷入了某种熠熠的状态中,懒得去计较得失与高低,只想与周叙白贴近,再贴近。
一恢复力气后,他便与周叙白接吻。
他们跌跌撞撞地起身,倒到了床上。
瞿朗被压在下面,回味道:“你是在哪里学的?怎么那么会?”
周叙白吻着他的喉结问:“舒服吗?”
“舒服,”剔除精神上的冲击,瞿朗说实话:“特别爽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瞿朗撑住周叙白的肩膀,翻身压住周叙白,认真道:“我也想让你爽,你放心,这次我绝对不咬你。”
--------------------
甜差不多了,下章开始回归狗血(大概
第37章
===================
周叙白的巡演中有几场是独奏会,还有几场要和国外著名的乐团合作,要尽快回去准备,所以只能在国内待一天。
难得见面,他们一直玩闹到了凌晨。
瞿朗放得开,不介意做到最后,倒是周叙白仍有顾忌,被他撩拨得控制不住,带着几分恼意把他按在床上,靠着在他腿间的漫长摩擦,才勉强将浓烈的侵占欲发泄出来。
折腾完两人又洗了遍澡,回来周叙白收拾了床单,从床边拎过一个剑包递给瞿朗。
“这什么?”瞿朗接过来边问边拉开拉链。
剑包里面躺着一把佩剑,佩剑的护手盘上用马克笔签了名字。
“阿尔多·纳迪用过的训练剑,生日礼物。”周叙白道。
瞿朗睁大眼睛,看着护手盘上熟悉的签名,抬头问:“……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他?”
周叙白:“我问了陈扬。”
瞿朗回忆:“我应该没和他说过这个吧?”
周叙白:“他帮我问了程嘉遇。”
瞿朗:“……”